“栽了”。這個曾經在江蘇蘇州一些職業院校裡“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人物,前不久因犯尋舋滋事罪、非法拘禁罪、故意傷害罪、聚眾斗毆罪、敲詐勒索罪、詐騙罪,數罪並罰,被判處有期徒刑15年。該惡勢力犯罪集團其他4名被告人分別被判處1年3個月至4年刑期不等。
被告席上,這群號稱虎丘“狼隊”的惡勢力犯罪集團成員平均年齡才22歲。
4年前,這個團伙最初的發展壯大是從校園“刷板子”(意為敲詐勒索)開始的。
因為早年在技校上學時被人欺負,朱濤特意學散打練膽子。畢業后,無正當職業的他經常混跡網吧、酒吧,結識了一群混社會的人。憑著敢打、夠狠、講義氣,他很快就小有名氣,開始“拉隊伍”單干。
一開始,他想親自混進學校“刷板子”,但由於體型健碩有紋身“看著不像學生”,屢次被保安攔在門外。
於是,為了壯大自己的團隊,他在學校收了在校生章強(化名)作為小弟,又從老家叫來15歲的遠親弟弟,讓他們混進學校,在學校故意找茬挑事,找機會敲詐學生錢財。
“學校不太平,交500元入社團,就不會受欺負。”章強挨個到宿舍“游說”。剛開始,被“游說”的學生心裡不情願,但一想到曾目睹過幾個人被暴打后,隻好花錢保平安。
幾天后,章強帶著幾名學生,到學校附近的KTV裡拜見大哥。隨后,章強向這些學生介紹了社團主干成員和各“堂口”的“堂主”,臨走前給幾名新人下了任務:每人每學期最少發展一個小弟,不然自己就要多交保護費。
在煙霧彌漫的KTV裡“拜香堂”,這些港片中出現的橋段,幾乎每過一段時間就要上演一次。這種“拜大哥”的儀式感,對這些在校生形成一種心理震懾。
短短幾個月,朱濤在職校中名聲大噪,這些被保護的小弟,頂著他的名義不受欺負,有麻煩了還有“大哥”擺平。
然而,在學校“刷板子”的“團隊”管理比較鬆散,學生財力有限,能獲取的利益不多,沒有了穩定的收入,成員們先后退出,朱濤急需更換一個新“戰場”。
隨后兩年,“狼隊”成員加入一家小額貸款公司,老板出資購買了武士刀、防刺服等工具,他們通過幫人討債、佔場子等方式,不斷發展壯大,以暴力、威脅或者“軟暴力”手段,實施了惡勢力慣常實施的犯罪活動,造成較為惡劣的社會影響。
近年來,“刷板子”成為校園欺凌中的一個熱詞,就是強拿硬要他人錢財,有多種套路:借故生非讓對方覺得理虧欠錢、簡單粗暴找麻煩詐錢、幫忙處理糾紛並要求對方寫欠條或拿值錢的物品抵債……很多“古惑仔”將目標盯在管理鬆散的高職院校。
校園“刷板子”並非個例,從蘇州市虎丘區人民檢察院近3年辦理的案件來看,涉及校園“刷板子”的就有8件21人。
在一起搶劫案中,王某等12人成立“飛虎隊”,成員有組織、有預謀到周邊高職院校“刷板子”刮錢。“飛虎隊”有嚴密的層級和組織架構,總指揮官在微信群裡下達“刷板子”任務和目標,望風、要錢、收錢、看人、開車,每一次行動事先都有“周密”的計劃和安排,事后專門有人負責刪除轉賬記錄。
而在另一個案件中,王某成立了“龍頭社”,這個社團分男女,男的是龍社,女的是鳳社,后來又新成立“狼神組織”,裡面有狼頭、赤狼、狼眼、呆狼、夜狼魂、妖狼等角色。此外,還有“虎山行”“狼隊”等織。
“這些社團有一定的組織性和暴力性,常備棒球棍、甩棍等工具,通過暴力和言語威脅讓被害人吃到苦頭、心生畏懼。”虎丘區人民檢察院未檢檢察官朱曉丹說。
社團除了入團費用,初期想通過涉黃、涉賭做大做強,后來發現還是到中學敲竹杠來錢比較可靠。“誰動手誰分的錢就多”,在這種“幫規”指引下,他們積極踴躍,試圖在校門外的公交站台尋找目標,而那些穿著打扮“奢侈”的學生很容易成為他們的目標。
“校園周邊不良環境也是誘發犯罪的一個重要因素。”朱曉丹和同事對此進行深入調研后發現,這些社團的成員大多是在校園周邊的麻將館或網吧相識,一些校園暴力案件也是由賭資、打游戲等問題引發。附近的KTV,成了一些社團拜大哥收小弟的主要場所。
針對校園管理暴露的問題,虎丘區人民檢察院以檢察建議的形式,對校園欺凌、“刷板子”搶劫尋舋滋事等,提出具體建議和對策。他們還主動對接轄區內高職院校,建立法治教育聯席共建機制,消除法治宣教空白點,通過開展以案釋法、法治進校園等活動,提升學生法治意識和自我保護意識。(李超)
飛向藍天的“卓瑪”(身邊的小康故事) “卓瑪,飛機能飛多高啊?”“卓瑪你去過哪些城市了?”……每次回家,格茸卓瑪仿佛是村裡的“明星”。 格茸卓瑪的家鄉在雲南省迪慶藏族自治州香格裡拉市小中甸鎮團結村。這個很多人沒有坐過飛機的村子,卻走出了一位在飛機上工作的女孩。 作為東航…【詳細】
雲南新增19例境外輸入確診病例 人民網昆明7月27日電 (符皓)據雲南省衛生健康委員會通報,7月26日0時至24時,雲南無新增本土新冠肺炎確診病例和無症狀感染者。新增境外輸入確診病例19例、無症狀感染者3例。確診病例治愈出院2例(境外輸入),無症狀感染者解除隔離醫學觀察2…【詳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