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光”不問趕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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技術員在指導李星光(右)管理煙田。張靜梅攝 |
星光不問趕路人,意思是隻要勇於在暗夜前行,星光總會照亮前行的路。今天故事的主人公叫李星光,這些年,勇敢奮斗的他,日子越過越好。
李星光今年44歲,是一名黑瘦的中年漢子,家住雲南省楚雄彝族自治州牟定縣共和鎮何梁村,從初中畢業后外出打工,到返鄉流轉土地種地,這些年他用努力和堅持,印証著“星光不問趕路人”這句話的含義。
時間回撥到1995年。當年,初中畢業后沒事做的李星光跟著父母栽烤煙種地,種了一年,深沉的土地鎖不住他燥熱的心,1996年,看到深圳務工的招聘消息,李星光果斷報了名。
那年,李星光坐著綠皮火車,從家鄉楚雄出發前往深圳。“高樓大廈太多,很熱……”這是坐了三天三夜火車后深圳給他的第一印象。
李星光進了一家生產復印機的外企工作,每天8點上班,下午5點下班,晚上加班2小時,每月工資一千多元。“太驕傲了!”他很興奮,“比我爺爺退休工資還高。”
李星光的爺爺是一名離休干部,當時每月退休工資800多元,在楚雄州已算很高。“當時我們縣裡普通公職人員的工資也就300多元。”李星光說。
相比工資,城裡人的生活方式更吸引著李星光。“當時深圳平安足球隊很火,公司專門組建了足球隊,我沒學過足球,沒機會上場,但喜歡看。”他說自己因此迷上足球。
1998年法國世界杯,李星光和同事晚上在宿舍熬夜看球,尖叫聲、喊叫聲不斷。那年他支持阿根廷隊,特別喜歡“戰神”巴蒂,還專門買了巴蒂的球衣,可惜那年阿根廷止步8強,無緣世界杯冠軍,這讓李星光失落了好一陣兒。
2003年,非典那一年,爺爺病重,帶著攢下來的兩三萬元,李星光依依不舍地告別深圳,回家鄉發展。
起初不知道做什麼,看到有人流轉土地種煙,“為什麼自己不能種!”李星光來了精氣神兒。
第一年他流轉了50畝土地,忙前忙后幾個月,好不容易盼到了收購時節,沒想到才收了一茬,伴隨著大風,一陣冰雹襲來,沒採的煙葉有的被打爛了,有的被風吹倒了。“想死的心都有。”他說。
好在畢竟採了一茬,后期也收了些,加上保險公司每畝600元的補償,那一年李星光沒賠本,但也沒賺到啥錢。
第二年,在煙草部門鼓勵下,不信邪的他繼續種煙。這一年收成不錯,刨去請工人、機器耕作、化肥、農藥等,純收入五六萬元。“還行!”他決定堅持,且一直堅持到現在。
今年,李星光連片種了80畝,每畝租金1200元。今年長勢不錯,預計每畝毛收入能有6000元左右,扣除土地租金及其他成本,80畝,純收入能有8萬多元左右。加上各種補貼,今年,他家純收入估計能有十六七萬元。
李星光喜歡現在的生產生活節奏。“在煙草部門助力下,機械化程度越來越高,翻地、起壟、打塘、噴藥等都能機械化操作,不光人不累,每畝還能省好幾百元成本。”他說。
不止種植環節,煙草部門助力下,烘烤環節的科技含量也越來越高。“煙草系統開發了兩種彈簧煙夾,比傳統編煙效率提高了好幾倍,成本也降低了不少。還有,以前烤煙用煤,今年開始用電烤房,既環保,成本又低……”李星光一咕嚕說了好多。
今年又是世界杯年,作為資深球迷,李星光說自己不會錯過看球的機會。“今年我支持德國隊!”他動情地說。
當然,正如他所說,能有閑工夫看球,是這些年靠種煙日子越來越好,才有了看球的心情。“不然日子都過不下去,誰還有心情瞧那玩意兒。”他笑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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